妈!你看我们带了什么回来!
江年年人还没等进屋呢,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白白撒着欢跑出来迎接,围着江年年的小腿转圈圈,黑色的小鼻子嗅来嗅去,被野鸡垂下来的羽毛痒的直打喷嚏。
带了啥啊我在地窖收拾白菜呢,等我一会儿!
郑玉艳说完,又回地窖继续弄了。
三个小孩面面相觑,最终江年年把野鸡用绳子栓好,放进鸡窝里,然后撸起袖子去地窖帮忙了。
江月月和聂修然也都跟了过去,小狗白白已经和人熟悉了,异常粘人,尾巴摇的和小电扇似的,屁颠屁颠的跟着跑。
地窖里的白菜摆好,大人和小孩忙的浑身都是汗,郑玉艳拿袖子擦擦汗,笑着问:你刚刚说,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瞧着亲妈累成那样子,江年年心里闷闷的。
等有机会,他们一定要去城里面住,这农村实在太辛苦了,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我在山上拿弹弓打了一只野鸡!咱们可以炖鸡汤喝啦!
江年年兴冲冲地说道。
家里的老母鸡是舍不得动的,那几个母鸡刚好够一个人早上一颗鸡蛋,多了都没有。
至于多养几只鸡,不是他们不想,而是这个时候不允许,多养几只鸡都是问题。
年年也太厉害了,让我看看野鸡。
郑玉艳把鸡圈里的野鸡抓出来,忍不住感叹道:这只野鸡也太肥了,身上都是肉,月月年年,你俩去烧热水,咱们今天就杀野鸡。
俩小孩跑得飞快,聂修然有点不好意思:姨姨,我回家了
然后被郑玉艳一把薅了回来:回什么家啊,就当自己家一样,你今天在我们家吃了,一会儿我去跟你爷爷奶奶说,去吧,跟姐妹们一块烧水去。
郑玉艳麻利的拎着菜刀,把鸡杀了。
两父子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郑玉艳一刀抹脖,鲜红的血飞溅下后,顺着刀留到碗里。
鸡血也能做菜,还是难得的荤腥。
江潮生眉心微皱,快步上前:哪来的野鸡
年年在山脚下拿弹弓打的,你回来的正好,帮我烫野鸡。郑玉艳嘱咐道。
江潮生也不含糊,麻利的接过了郑玉艳手里的活:忙了一天你也忙坏了,进屋去歇会儿。
郑玉艳嗔怪道:我不累,倒是你,忙了一天苦力活,脸上都是灰。
她拿出放在袖子里的手帕,轻轻地给江潮生擦脸。
江潮生轻咳两声:谢谢,小宝怎么样乖吗今天有没有闹你
提起小宝,郑玉艳有些发愁。
乖,小宝真的太乖了,我就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也不哭也不闹的,放在那里就安安静静的,潮生,你说小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不会的。
江潮生安慰她。
小宝应该只是比较懂事儿,王婶他们不也都说没什么吗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郑玉艳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
夫妻俩人说话这功夫,江望早就进屋看小宝去了。
小宝长得白白嫩嫩的,超级可爱。
她已经醒了,正盯着窗户外面的鸟,眼睛一眨不眨的。
江望一进来,她就变成紧盯着江望,然后伸出了小手。
唇角一咧,露出个超级可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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