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别人拥有的你一样不会少。”
早冬天的风是冷的,带着料峭的寒意,但是再冷的风也敌不过顾染白这句话,林慕言脸色微白,紧紧的抿着唇才让自己不置于狼狈的倒下去!
顾染白无语的仰头望天,还好这一万多公顷都是竺锦年的别墅区,要不然进出都非得戴个面具不可,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
在经过竺锦年身边时,她的手突然被握住,重重一拉,她的身子便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不受控制的朝着竺锦年的身上扑去。而原本坐在他身边的女人早就识趣的站起来让到了一边,捡起地上的风衣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眼视线完全不在她身上的竺锦年,转身走了。
许静婉歇斯底里的吼,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留住林慕言了,“我到底哪里不好?你爱顾染白,我忍;你跟顾染白发生了关系,我也忍;你不爱我,我不介意,不,我介意,我该死的介意可是我没办法,我除了忍没有任何办法,林慕言,我这么委曲求全,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娶我?我要嫁给你,我要做你的妻子。”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那个人都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存在。
她蹙眉,不好意思的看着驾驶室紧绷着脸的男人:“林慕言,你家宝贝最爱的车染上了血腥味,这可如何是好?”
林慕言从楼上下来,在她身边蹲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找不到着力点,“我送你去医院,告诉我哪里痛?”
“林先生,你不用管我,我只不过是个废人,吃的再多再好也只是个不能走的废人。”
顾染白装成病患好不容易混进医院的住院部,却在韩景初住的那层被拦了下来,原来下面的保卫只是意思一下阻挡那些疯狂的影迷,这里才真正的是铜墙铁壁,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王子在哪里都是被争抢的对象,可惜公主就一个,林慕言作为好男人的代表自然是让绝大多数人惦念。
也许,正是因为太过了解她,才在她受伤的时候,也在自己的身上同一个位置弄出同样的伤口,为的就不让她以后不要那么残忍的亲自还给自己!
饶是竺锦年再放浪不羁,也被顾染白的言语弄的有些尴尬,他可没有要在人面前表演的嗜好。微凛的目光在女人伸过来的手上一扫,那个女人立刻识趣的缩回了手,可是对面坐着个人,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继续,会不会让竺锦年认为她是个轻浮的人,可如果放弃,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次机会。
“我觉得够勾魂,要不你怎么都傻了呢。”
顾染白扯了扯唇角,原本是想露出一个讥诮讽刺的笑,可是发现嘴角有些僵硬,于是放弃了!
“你知道男人那方面有时候要讲究感觉的,我这是在听它的声音是不是够勾魂,当然是要细细凝听了。”
顾染白睡得正好,突然被一阵女人的申银声给吵醒,不能怪她太敏感,实在是这声音太逍魂,并且太大声。尖叫着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头紧紧捂住,但那种申银声还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吵得她不得安宁。
顾染白怨怒的瞪他,尤其是她正扑在竺锦年的身上,手还十分暧昧的按在他的某个位置。
“竺氏连充气娃娃都生产?”顾染白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真人大小用肤若凝脂来形容也不过分的娃娃,“还带扩音器的?”
原本以为这样安排许静婉会稍稍平复一下绝望的心情,但没想到她会言辞激烈的拒绝,“不,我不要做林家的二小姐,慕言”
顾染白打开娱乐新闻页,恰好看到韩景初受伤一幕的视频,在拍摄一出打戏的时候,不小心沿着楼梯滚落,现在正在市医院接受治疗!
竺锦年疼得额头冒冷汗,虽然看到她扑过来时往旁边躲了躲,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让她的手重重的按在了那个早已经挺翘的地方。
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男人向你述说他的爱情更让人觉得残忍的事,可是,林慕言偏偏对谁都残忍,就是无法对顾染白心狠。
许静婉冷笑,一脸悲凉的看着他被灯光模糊的五官,眼里的泪成串成串的落下,如今再看到他眼中露出的心疼竟然是这么讽刺。
林慕言苦笑,由着她将卡抽走,小染,你可知道,你一直是戳进我心里的那把剑,一动就疼。
就在他用力的时候,顾染白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笑容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恶意,“不用了,这点伤算不的什么,林慕言,我会化身为利剑,在你心上划下伤痕,我要让你和许静婉都痛不欲生来偿还你们欠下的债,还顾家的情。”
眼见林慕言不理她,许静婉一咬牙,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说完,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拽着她丢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厢里有熟悉的冷香在流转,还有一丝陌生的香水味,那是属于许静婉的。暖风从风口吹出,柔和了顾染白僵硬的指节和脸部肌肉,她挑着眉看着林慕言坐上车,迅速的拿过一张三流医院发的卡在手腕上狠狠的划出一道伤口。
“傅安存,对不起。”顾染白眯着眼睛笑,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其实我不是记仇,